“前几天发生了一些事,我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信心。你问我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,我不是不想回答你,而是答不出来。”
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,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。
察觉到苏简安在回应他,陆薄言怔了怔。
这么久过去,陆薄言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?他突然这么问,是不是因为对她的答案耿耿于怀?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
哎,她怎么不记得她充话费了?
寂静的黑暗中,他的脚步声格外的清晰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洛小夕的心尖上,洛小夕在心里喊着“不要”。
洛小夕看了眼西斜的太阳:“我想回去。”
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他不是生气,他是怕她要走,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。
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
这一顿是当地派出所的刑警队长做东,特地感谢闫队长他们千里迢迢从A市赶来协助他们破案,刑队长见苏简安放下筷子,问:“苏小姐,菜不合胃口吗?”
老奶奶用当地方言说着听起来像是道谢的话,又塞给苏简安两串茶花,苏简安只拿了一串,然后往回走。
他的伤口看起来不浅,必须要马上止血,这个人怎么连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?
苏亦承打开她的手:“去刷牙!”
洛小夕看着他,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