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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嘴角是掩不住的自嘲，“程太太……不是程子同想让谁当，就可以让谁当的吗？”
“你们都是我朋友，因为你们的关系，现在穆家和颜家已经有隔阂了。”
程子同眸光微闪。
她呆呆的坐在甲板上，看着天色由明转黑，一点也不想回房间去休息。
她相信自己的判断。
符媛儿抿了抿唇，决定把话摊开来说：“程子同，我妈都这样了，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？”
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，他没有发作，只是回答：“当然。”
“你想说就说。”
她当然心疼，心疼他们那个本来看上去就不太高明的计划，现在更加显得摇摇欲坠了。
清洁工打开这家住户的门，走了进去，摘下帽子。
“嗯，叶东城和陆薄言苏亦承在C市有合作项目，听说他们关系不错。”
程子同微愣，脸颊掠过一抹可疑的暗红，“你……都听到了……”
保姆完全呆住了，这件事有点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。
“程子同，我……谢谢你关心我，”她决定还是要说出来，“但我没有爱上你。”
“季森卓，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？”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