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来的解释,不能叫做解释。
忽然,眼角余光里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。
于翎飞踩下油门加速,她不信符媛儿敢朝她的车扑过来。
这个清洁工眼熟,符媛儿之前来找严妍时见过两次。
程子同只好由她走到包厢外,透过小圆窗往里看,严妍正躺在沙发上。
于翎飞冷笑道:“原来身为报社老板,是不可以教育报社的员工。”
“欧老,”程子同适时打断欧老,“于先生好心,想帮媛儿把事情办好,所以骗了您。媛儿是我的女人,她有事应该我来拜托您,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卖我一个面子。”
程子同从符媛儿身边走过,并没有停步,而是径直往会场外走去了。
这时,她的电话突然响起。
“妈,”她没好气的说,“你是不是觉得把子吟带在身边,以后好有筹码要挟程子同?”
他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啄了好几下,但不敢再有进一步的举动,那一把火已经犹如点着了干柴,大有难以遏制的势头……
“那可未必,”她索性走进去,朗声说道:“现在程子同算是自身难保了。”
这是酒店为女宾客提供的服务,满足她们随时补妆的需求,也备有几套礼服,防止突发情况的发生。
当时严妍脸上没一点异样的表情,原来是强忍着。
“还好大侄女你及时出现,不然我就上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