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先莫名其妙了,“司俊风,你没事吧,你怀疑我和白队?”
“蒋太太,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,“司奶奶让我来的,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,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,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,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,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,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,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,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,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,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!”
坐上车,祁雪纯想了想,还是决定说:“司俊风,你对程申儿……唔!”
她断定那个人不会在海上漫无目的的漂浮,一定有人接应。
“你要办什么见不得人事,才这样偷偷摸摸?”杨婶出言质问。
祁雪纯已将她的整套,动作观察仔细,她拿了祁雪纯的碗,汤勺也是原有的,但她的指甲很长……东西藏在指甲里。
祁雪纯撇嘴,真是不巧。
司俊风摊手,没承认也没否认,“我们都要接受事实,事实是我必须跟她结婚。”
“祁警官,警队工作要经常熬夜吗?”莫小沫问。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,聪明的,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,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她心头疑惑,物业上次打电话,是三年前家里水管坏了。
喝完热乎乎的玉米汁,确定了司云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……没几个人会在自己的私密卧室里放摄像头吧,线索中断了。
“但你来得正好,晚上白队要带我们去庆功!”阿斯嘻嘻笑道,“海洋俱乐部哦,有最好吃的三文鱼料理。”
话没说完,程申儿已经朝船舱走去。
她一点酒也没喝,却变得不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