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随口扯了句:“康瑞城说,你沉他货的事情,他不会就这么算了。回到G市,让你小心点。”
“有点私人恩怨。”陆薄言说。
第一次见面,她被沈越川绑在椅子上,那段记忆堪称屈辱。
苏简安笑着,没有承认,但也没有否认。
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
按照计划,他应该看着许佑宁被欺侮,任凭她怎么求救,他都无动于衷。
相反如果连想要什么都不敢说出来,怎么得到?
推了康瑞城,穆司爵至少会觉得她还有利用价值,她还能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。
苏简安光是听穆司爵那种透着占有欲的命令语气,就觉得他和许佑宁之间有猫腻,于是迟迟不肯进屋,站在门口看了一会,肯定的问陆薄言:“司爵和佑宁在一起了吧?”
她才不会想大早上的吃大闸蟹合不合适,只想把他们蒸了!
从A市忍回G市,穆司爵的耐心终于耗尽了,下飞机前阴阴沉沉的叫了一声:“许佑宁。”
穆司爵纵身跳进湖里,不顾初春的湖水有多冷,竭尽全身力气朝着许佑宁游去。
他们这种身居高位,掐着一个企业的命脉的人,也几乎从不主动表达自己的情绪。
“不可能!”许佑宁毫不犹豫的拒绝,“康瑞城,我宁愿让你杀了我也不会去干这么缺德的事情!”
偌大的候机室内,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,两个人四目相对,彼此呼吸可闻,穆司爵却反而感觉有点不真实。
另一边,萧芸芸已经回到客厅,却不见早就应该回来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