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的药片根本不是维生素。”云楼继续说，“以前训练队里有一个队员，出任务时头部受伤，吃的药跟你的维生素片很像。”

“我不信，你没跟前女友这样过？”

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
司爸顿时双眼发亮。

但越想越不对劲，如果司俊风不在房间，祁雪川怎么进去拿到药片的？

有病的，需要治疗，有危险的那个人不是她么？

她不知道，司俊风将通话中的手机放在文件下面，她的声音被楼上房间里的祁雪纯听得清清楚楚。

“你只觉得好笑？”

司俊风紧抿嘴角：“程奕鸣的态度和我一样，他能劝程申儿别再做坏事，但管不着她愿意跟谁在一起。”

她问阿灯：“是哪一家医院？”

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发白。

“你刚才说要我做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妈，你够了！”祁雪川大喊，冲上去想护住程申儿。

祁雪纯的眼角，也随之流下眼泪。

祁雪川转动眸光：“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明白？”

这时，楼道里传来脚步声，竟然是刚才那几个纹身大汉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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