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蒋奈乘坐的飞机起飞，祁雪纯才彻底放心。

司俊风颇感意外，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，“我感觉这是一顿鸿门宴。”

“她还能说出这个，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！”

她只能先赶回家看一眼，推门的刹那，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。

“你看见祁雪纯了！”程申儿笃定，“她在哪里？你快说，她在哪里？”

“……”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
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
“你看这个，”司爷爷交给她几张照片，“这是俊风这几天常见的女人。”

“警方还会做进一步的调查，你先回去休息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面如土灰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

“可她们已经这样做了……”话说出来，莫小沫脸上浮现一丝懊悔。

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，然后拜托程申儿：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，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

白唐不慌不忙，问道：“你是怎么杀的？”

祁雪纯一头雾水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白唐皱眉：“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，好好学吧。”

“妈，这是谁送给你的？”她很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