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话说得真对,能往你心上扎一刀的,往往只有你最亲的人。
“李经理,你等一下,”祁雪纯叫住她,“你想辞职我拦不住你,但请你再给我半天时间。”
她没有立即说话,先看清身边只有一个人影,确定只韩目棠站在身边了。
短期内在A市是看不到她了。
她转动眸光,只见窗外晨曦初现,而床边趴着一个男人。
“看来我也不是一个能让小动物亲近的人。”她有点泄气。
“腾一,按行情该赔多少?”祁雪纯问。
“纯纯,你不介意吗?”他问。
说完,他放开路医生,这才离去。
于是她“喵喵”叫了好几声,叫声由小到大,由缓慢到急促,能想到的花样也都做了,仍然没有猫咪过来。
竟然是爸妈领着祁雪川。
她淡淡答应了一声,神色中流露的,不只是疲惫。
傅延在庄园里将玉镯掉包的事,白警官已经查清楚了,傅延之所以还能自由行动,有两个原因。
“罗婶,给她熬一碗醒酒的吧。”祁雪纯交代。
话说间,司俊风将车开过来了。
“太太,”这时管家走过来,“外面有一位谌小姐,说你们认识,想要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