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太累了，闭着眼就不想睁开，直到，她听到浴缸里响起不寻常的拨水声。

更何况，上次医生说过，季森卓的情况不像其他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，会因为情绪激动犯病。

“嗯。”

“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和旧情人合伙经营公司？”程子同怒极反笑：“你们开的是公司，还是为叙旧情打掩护？”

程子同没有继续问。

因为不在乎。

她记得季森卓妈妈的号码，很快通知了她。

秘书拿过来一瓶水，“颜总。”

自从妈妈出事以来，程子同在关键时刻帮她拿了好多主意，她已经渐渐习惯听他的话了。

还有那些短信的内容，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智商受损的人能写出来的。

“就是，办了什么卡？”

程子同沉下脸，“她的优点不需要你来发现。”

符媛儿没搭理她，继续朝前走去。

闻言，程子同将平板放下了，“你看完了？”他问。

“好了别纠结了，有我在你还在担心什么？”

“你刚才为什么要冲进会客室，打断我和子吟说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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