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就算程子同的电话被人监听，也怀疑不到符媛儿头上。等到壶里的水沸腾，严妍洗茶、冲茶、倒茶，熟稔到像是专门练习过。

符媛儿变了，不再像从前那样宁折不弯。“真的吗？”

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：“我和这部电影的投资人之一，程奕鸣先生，私底下是朋友。原本合同的事情都已经谈好，但由于我个人原因，让这件事受到了一点影响，而这个情况，是我的经纪人和公司都不知道的。”“我是……”严妍还没说出“朋友”两个字，于辉快步抢上来了。

她心中一惊，他是知道什么了吗？既然都办酒会了，女一号应该已经确定了吧。

但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不管他们说什么，这件事总算了结了。她只是喝了一杯水而已，归根结底，是因为程奕鸣也坐在旁边，没来由让这个房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。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好气，但又无法反驳。“我很遗憾不是我。”吴瑞安真心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