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？”他问。

颜照照也是最近才跟着她的，她之前是大哥的下属。她能跟着她，主要是因为她身手不错，关键时刻能保她不出意外。

“我不是为了别人，是为了符家的脸面。”

“这么晚了你不休息？”符媛儿服了他了，电话里说他找到什么线索，非让她现在过来。

子卿点头，继续操作手机。

这时，门外传来司机的声音：“程总，码头到了。”

他站起身，女孩子堪堪只到他胸口，模样看起来娇小极了。

“喜欢啊，当然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习惯。我跟她在一起了这么久，我们对彼此都很熟悉。”

这种纠结她还没法跟上级领导反映，上级领导只会说，符记，你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就好，一切只要你高兴。

“媛儿，最近报社忙不忙？”季森卓转开了话题。

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，“我……她不是恨你，她只是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。”

这种纠结她还没法跟上级领导反映，上级领导只会说，符记，你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就好，一切只要你高兴。

程木樱没所谓，她被慕容珏鄙视习惯了，早有抗体了。

这说话声怎么有点像妈妈？

严妍也盯着电话看了两秒，“你怎么不接电话？”她问。

可惜的是，秘书不知道，有些时候，人为了自保，总会做出极端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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