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果没有问题，保姆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呢？
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
“明眼

“媛儿……”他发出虚弱的声音。

程子同张了张嘴，有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，但他强忍着，没有说出来。

她直接跑回了她自己的小公寓，就是妈妈现在住的地方。

“好，明天我去见她。”程子同点头，接着吩咐：“你看好了她，在我拿到证据之前，绝对不能让她离开A市。”

唐农走过来想看看颜雪薇的情况，秘书站起来，她一把拽住唐农的袖子，将他拉了出去。

然后，她便眼前一黑，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她肯定不能以这副模样去见季森卓，她盼了好久的，今晚和季森卓跳一支舞的愿望也没法实现了。

“程太太？”于律师疑惑的微愣。

“好或者不好的，事情我已经做了。”她从来不计较已经过去的事情。

“媛儿。”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她。

颜雪薇低着头，紧紧攥着拳头，那股子扎心的疼，疼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了。

虽然有一段时间没见了，但她和程子同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幕，对符媛儿来说仍然记忆犹新啊。

“随你便。”他淡淡丢下几个字，走回了书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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