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西遇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和陆薄言更像：浅色的唇抿成一条直线，长长的睫毛浓密得像女孩子，却是一副酷酷的“谁都不准打扰我”的表情。

“出现在时尚杂志上、被很多人羡慕的那种人！”萧芸芸说，“前几天我看了一篇报道，说一个模特怀孕的时候只胖肚子，生完孩子一个月恢复原先的身材。我一开始还觉得不可能，但是你让我知道：一切皆有可能……”

沈越川拉过办公桌前的椅子，一屁股坐下来，“嗯”了声，说：“秦林可能会找你。”

陆薄言逗了逗婴儿床|上的两个小家伙，“太晚了，他明天再和穆七一起过来。”

结婚两年，苏简安第一次看见陆薄言急到失控的样子。

“唔……”萧芸芸开始解释，“你们医院选址就没替没车的人考虑过，没有公交地铁直达，但是这个点打车比登天还难……”

幸好，萧芸芸拍车窗的时候，他已经醒得差不多了。

陆氏集团。

长这么大，这种笑容她只在两种情况下见过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时候，或者苏亦承看着洛小夕的时候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沉默了片刻才说，“这次，越川是认真的。”

时间越长，两个小家伙长得越开，模样也一天比一天可爱，萧芸芸抱着他们，完全不想松手。

这一夜，萧芸芸知道了什么叫难过到绝望，绝望到哭不出来。

“……哇，这是什么逻辑？”

大概是因为陆薄言也曾为情所困，知道那种抑郁低落的感觉吧。

沈越川果断删除了保存着钟氏地址的便签，饶有兴趣的问：“找到钟略之后呢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
萧芸芸悲剧的意识到，也许一直以来她都没有真正的忘记沈越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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