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走后,陆薄言接到一个电话。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陆薄言说,只好能拖一时是一时,硬生生的问:“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?先查清楚偷税漏税的事情,还是先善后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?”
没想到出了电梯,路过财务部茶水间时,听见里面传来小心翼翼的议论声: 陆薄言没说话,但唇角笑意明显,他轻轻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动作间的宠溺足以虐残一万只单身狗。
也许是太熟悉陆薄言,熟悉到连他闭上眼睛后,他睫毛的疏密和长短她都记得清清楚楚,所以她总有一种错觉,陆薄言还在她身边,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。 “简安,”闫队走过来,“我们了解你,也都相信你。但是群众不信,所以你要跟我们回局里,配合我们调查。相信我,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不是苏简安,她已经跟江少恺走了。 她宁愿是一个跟她毫无干系的陌生人。
一场近身搏击,在所难免。 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拿来,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去帮我煮杯咖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