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妍,”妇女笑着跟她打招呼,“你在这儿啊,奕鸣妈让你去趟二楼书房。”
“必须要让程俊来把股份卖给我们。”助理提醒严妍。
“程奕鸣,你别总觉得我会被人抢走,”她吸着鼻子说:“我哪儿也不会去。”
在警察面前,严妍自然不会遮掩,全部都说出来了。
她打开手机,祁雪纯半小时前发来消息,约她见面。
“如果当无赖,你可以不离开我,我宁愿当无赖。”
但她总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。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,但这在祁雪纯看来,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“程奕鸣呢?”却听她
这时,医生从检查室出来了。
“严姐,你真的放心把事情告诉她?”祁雪纯来到严妍身边。
祁雪纯:他的原话是什么?
“医生,我究竟怎么了?”严妍问。
“祁警官,你问完了吗?”他问。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,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,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祁雪纯不屑的一笑,早在车上,她就推测出那些人的来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