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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没说话，依旧摆着一张臭脸。那意思就是不接受她说的话。
祁雪纯不同意：“我支持莫小沫对法院提起诉讼，不让纪露露这些人长点记性，她们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有错！”
但祁雪纯却眉心紧锁。
“谢谢爷爷。”程申儿嘴上感激，心里却暗骂老狐狸。
她在附近茶室里定了一个包间，点了上好的龙井，还让店员点香，摆上果盘。
想要叫老板过来点单，得扯开喉咙才行。
“就是你学姐给你寄的那箱，跟杜先生有关的……我没地方藏啊，迟早会被先生发现的。”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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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心想，他说得没有错。
程申儿来了。
程申儿不屑的勾唇：“你只要知道，我才是那个能给司俊风带来幸福的人，就可以了。”
她揪住其中一人的手臂，喝问：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“他在装。”白唐断言。
“我没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