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……”她轻轻叫唤一声。“别扭”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有的小动作好吗，你和程子同，什么时候配得上这种小美好的词了。

“你在心疼我？”她问。“妈，我真没用。”符媛儿不禁自责。

但听他的口气，仿佛知道的不少，符媛儿决定诈他一下。符媛儿走近他，“你只要告诉我，我能做点什么，来阻止这件事情发生？”

符媛儿也笑了，她就知道，程子同一定也来过这里。“怎么，”她的反应逃不过爷爷的眼睛，“你们又吵架了？”

于靖杰躺病床上半个多月，硬是一点点皮肤发红都没有，更别提褥疮什么的了。他们是真会下黑手的！

他看了她大概有五秒钟吧，她发誓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长的五秒钟。“这不是好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