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，听警察的吧。”

“老姑父，您怎么能跟他动手！”司俊风着急，“我交待过您，只要拿好定位仪就行了。”

但对方是司俊风，她不太有把握。

“丫头，坐吧，”司爷爷微笑着点头，“想喝点什么？”

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老实交代，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
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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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你这一千万算很多了，但用在这个项目上，只能算是杯水车薪。”

祁雪纯明白，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

祁雪纯心头一凛，她意识到，莱昂对商贸协会掌握的资料，比她多得多。
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司俊风疑惑。

“阿斯，谢谢你，”她真诚的说，“我刚才想起来，这些日子你都挺照顾我的。”

祁雪纯只听说过，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，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。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“我在这儿。”程申儿走上甲板，身后带着一个年轻男人，他身材高大，容貌里带点欧洲血统，浓眉深目鼻梁高挺，是让人一见难忘的英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