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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愣了一下，反问：“司总，这不是您同意的吗？”
他诧异的愣了一下，然后转头看向司俊风：“司总，我先走了。”
助理愣了愣，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
这个窝点也是当地警方盯了一段时间的，今天正抓了一个现场。
“纪露露，和本案无关的事情，请不要多说。”宫警官严肃的提醒。
他不禁哑然失笑，一直吵着跟他喝酒，酒量不过三杯。
“蒋太太，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，“司奶奶让我来的，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，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
否则没有理由看得这么慢。
很快门打开，司云抱着“幸运”面带微笑的迎出来，“雪纯来了，快进来坐。”
司俊风也冷笑：“是吗？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，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。
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，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，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，剩下三家，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“他都说了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