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盥洗台边，好几个年轻女孩在对着镜子补妆。许佑宁就像咬着牙，一个字一个字的接着说：“手术失败率那么高，万一我做手术的时候突然死了，我怎么去见我外婆？”

她深吸了口气，有感而发：“真好！”他的声音富有磁性，却掩饰不住那股严肃。

这道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很多，失去往日的磁性，反而显得有些沙哑。萧芸芸不愿意，可是，她必须放手。

他有什么秘密，值得他们私底下密聊那么久？“可是，阿宁”康瑞城话锋一转，语气里多了一抹凌厉，“如果不是心虚，你怎么会这么介意？”

康瑞城拨通方恒的电话，粗略说了一下情况，方恒很快就明白事情的始末，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，总体的意思和许佑宁差不多。不过，陆薄言应该没时间欣赏自己的声音。

许佑宁极力忍了，但还是被逗笑了，捂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。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