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智商是七岁，但经过后天训练，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。何况还有那个。”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。她哗哗吃掉半碗，剩下的半碗实在因为身体不适吃不下了。

“程总在那边见客户，马上就过来……”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

但她唯独没想到，出事的竟然是妈妈。而他说完之后，便打开房门出去了。

她身临其境的想了想，忽然发现，她想象不出来，如果把他换成季森卓，她会不会开心……子吟点头，“它们喜欢吃青菜，萝卜不是很喜欢。它们有名字的，这个叫小白，那个叫二白，那个叫小球……”

程奕鸣有那么差钱，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？他是不是曾经也黑过她的聊天软件？

“是不是白天当仇人，晚上关起门来还是夫妻？”他继续追问。符媛儿觉得可笑，“我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