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
陆薄言坐在客厅里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就算你愿意留下来,我也会拒绝。”
月华如水,她披着月色缓缓地走过来,漂亮的小脸上几分不情愿,几分纠结,却又不得不听话的乖顺的样子,让人看了只想狠狠欺负她一顿。
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,别开目光:“去换身衣服下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他的发言伴随着比开始时更加热烈的掌声结束,苏简安反应过来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在她面前做出邀舞的动作。
肯定有狙击手在等候时机,只要他把窗帘拉开,狙击手就能瞄准凶手。
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然而越是渴望有优秀的表现,肢体就越是僵硬,陆薄言仿佛正在一点一滴的击溃她所有的战斗力……
她在强烈的羡慕中给陆薄言磨好了咖啡,送回办公室,直接走到他身后把咖啡放到他手边:“陆总,咖啡好了。”
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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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用什么方法拆散我们?”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,“陆氏的周年庆可没有网球比赛这个项目。”
“有记者。”陆薄言说,“11点钟方向。”
不知道第几遍结束后,苏简安终于说累了,微喘着气停下来,陆薄言却没有放开她的手。
这样苏简安就可以吃得心安理得了,喝了口开胃酒,头盘一上来就毫不客气的开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