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问后，符媛儿就帮他查，两人配合得还很默契，谁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。

“先说第二个问题。”

“你干什么了！”她冲符媛儿厉声责备。

“她没跟我哭诉，她为什么要跟我哭诉？”唐农皱着眉头说道。

秘书先是摇了摇头，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说道，“颜总，您……好像变了。”

这个声音很轻，比刚才程子同离去时的关门声更轻。

疑惑间，他的社交软件收到一个消息，对方头像赫然是于翎飞。

“我就说你别来，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让你难受了吧。”于靖杰很不高兴的说，说完，车里的空气都是酸的。

注定符媛儿今天会后悔。

子吟，可是曾经将程奕鸣的所有聊天记录都打包送给她。

“还有你，”程奕鸣转而叮嘱程木樱：“再让我听到你多嘴，小心我中断与你的合作。”

选题倒是挺多，但都是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，不能说毫无新闻价值，只能说完全打动不了她。

“媛儿，你看那是什么？”季森卓忽然往餐厅进门口的大鱼缸看去。

符媛儿。

“子同，媛儿呢？”今天傍晚他回到家，慕容珏忍不住问道。

她不明白，如果她对他不过是可有可无，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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