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萧芸芸做出妥协的样子，“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喜欢过林知夏？”

沈越川扬起唇角，笑意里透露出甜蜜：“算是吧。”

沈越川叫他调查真相，却什么都不做，只是叫她跟着萧芸芸，不让萧芸芸做傻事。

不用说，许佑宁已经猜到了，许佑宁和沈越川互相喜欢对方的事，他们肯定瞒着其他人。

明明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话，康瑞城却像吃了一大罐气一样，却无处发泄，看着许佑宁的目光阴沉沉的。

穆司爵有几分意外，却没有深入去想为什么。

“这个可能性有是有，但是不大。”康晋天说，“车祸发生后，那对夫妻当场毙命，根本没有时间留线索。萧国山没有离开现场，警察也很快赶到，我们的人不方便对那个女|婴下手。如果那个女|婴身上真的有什么线索，警察应该可以发现，我们的基地也早就暴露了。”

电话很快就接通，萧芸芸轻快干脆的叫了一声：“爸爸！”

这大概，是世界上最善意的安慰吧？

“结束这场闹剧吧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现在停止，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相处。”

萧芸芸能听见苏简安的声音，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。

穆司爵拿起对讲机，缓缓说：“不用了，你们回去。”

萧芸芸第一次听见沈越川用这种请求的语气跟人说话，脑袋里轰隆隆掠过一道白光

她执意逃跑，真的这么令穆司爵难过吗？

这种客气话萧芸芸听得太多了，只是笑了笑，没说什么。

就像叶落说的，揍他一顿都算轻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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